芝岩筆莊是一家擁有一百五十年曆史的傳統筆莊,門麵裝修古雅,店內很有講究地擺放著各式毛筆,硯台,條墨,宣紙等文房之物,整個店飄蕩著一股子書香古雅氣息。
店裏的導購員不少是上了年紀的老人,他們穿著灰色長褂,留著山羊胡,為筆莊增添了幾分古雅書香氣息。
那些導購員看到餘子清悠然走進筆莊,目中都閃過一絲詫異。
他們這筆莊不像一些文化用品商店,賣的文房之物都具有一定收藏價值,隻有那些真正的文人墨客才會找上門來,不惜重金購買。尋常人想學毛筆字什麽的,是絕對不會到這裏來買的。故來這裏的基本上是一些老顧客,以上了年紀的老學究為多。像餘子清這樣又年輕又陌生的顧客一年也難得來幾人。
“不知這位先生想買些什麽?”一位上了年紀的導購員上前來含笑問道。
“想買一上等狼毫,硯台,朱砂還有黃表紙。”餘子清回道。
餘子清的話引起了正從二樓樓梯上下來的一位老者注意。
這位老者麵相清瘦發黃,但一雙本應該老花的眼睛卻不時閃過明亮的光芒。
導購員引著餘子清到一擺放狼毫毛筆的壁櫃,指著掛在壁上的一支支古色古香的毛筆,頗為驕傲地道:“這裏都是上等狼毫。”
餘子清目光微微一掃,搖了搖頭,道:“我不要黃鼠狼毛做成的毛筆,我要真正草原狼毛製成的毛筆。”
導購員目中閃過一絲驚詫,剛想開口說話,身後響起那老者的聲音。
“老張,你去忙別的,這位先生由我來招待。”
“是老板。”被稱為老張的導購員聞言身子微微一震,目中驚詫之色更濃了。除了極少數幾位有來頭的顧客,哪怕是大顧客,他們的老板也是不出麵招呼的。說他是生意人,還不如說他是隱士更恰當。沒想到今曰卻主動出麵要親自招呼這位年輕陌生人。
當老者靠近時,餘子清融合了兩個人的強大精神力感覺到了一絲氣場變化,隻是那氣場的變化有些鈍滯並不圓潤流暢。
餘子清目中異芒一閃而逝,表麵卻是不動聲色。
“鄙人上官明遠,是這家筆莊的老板。聽說先生您想買真正的草原狼毛筆,還有些朱砂,硯台,黃表紙?”上官明遠微笑著道,目中掃過餘子清時閃過一抹銳光。
但他並沒有看出餘子清有什麽特別之處,這倒不是說餘子清的修為比上官明遠高,而是因為餘子清從一開始修煉的就是最上等的仙家功法通天玉清玄功,體內真氣凝結如線,除非發功引起周身氣場變化,或者對方修為比餘子清高很多,否則休想看穿他的底細。
不過也正因如此,餘子清在上官明遠的眼裏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餘子清點了點頭道:“正是,老板你如果有真正上好的狼毫還請拿出來一觀,價錢的事情好說。”
揣著近七萬塊錢,餘子清終於一掃往曰的囊中羞澀。
“本店倒也有真正上好的狼毫,不過這裏人來人往,不如到樓上去,上麵清靜一些,到時我拿來讓你慢慢挑。”上官明遠微笑道。
“這樣也好!”餘子清淡淡道,跟著上官明遠上了二樓。
“不知道先生怎麽稱呼?”上官明遠看似隨口地問道。
“我叫餘子清。”餘子清微笑回道。
樓上果然清靜幽雅,牆壁上恰如其分地掛著幾張山水畫,悠揚的古箏如清泉流水般飄蕩著。
上官明遠引著餘子清靠窗邊一竹椅上就坐,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