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不錯。”老者說道，“不但獲得了他們身上的力量，而且在血脈的激發之下，我的實力提升了數倍不止。”
聶離身後的葉紫芸和肖凝兒相視一眼，她們都不曾聽聶離說起過，聶離是什麽空冥大帝的傳承者，空冥大帝居然還有這樣一條規則。
“空冥大帝的傳承者，應該就隻剩下你我二人了。”老者看著聶離說道，“可惜，現在殺了你，對我來說，沒有太大的助益。”
聶離看著老者，看到他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可覺察的悲涼之色，這老者如此邋遢，成天渾渾噩噩度日，想必是對殺了他弟弟那一件事情，一直耿耿於懷。聶離心中一動，說道：“前輩為何會殺了你弟弟，難道修為真的那麽重要麽？”
“我們都不停地被命運推著往前走，自從修煉了空冥大帝的功法，我和我弟弟不停地追殺其他傳承者，最終殺上了天神祖地。我們確實殺了那個傳承者，我弟弟也受了重傷，最後他成全了我。”老者的眼眸中，充滿了悲傷。
“值得麽？”聶離看著老者，長長地歎息了一聲，“為了一身修為，卻失去了至親之人。”
“值不值得，我也不知道了。我像是遊魂野鬼一樣，在這個世間晃蕩了三百多年。”老者平靜地說道，“你我之間，終有一戰，你是最後一個傳承者。”
聶離搖了搖頭說道：“前輩，你不覺得很奇怪嗎？為什麽空冥大帝，會留下那樣的石碑。我們在籠中廝殺，說不定，正有人在籠子外麵看著我們。”
老者眼眸中掠過一道精光，他盯著聶離看了半天。
“想來前輩的心裏，早就有了疑惑，對不對？”聶離嘴角微微一笑說道，“這應該也是前輩沒有對我出手的原因。因為隻留下前輩一人之後，說不定籠子外麵的人就進來了。”
“小子，你很聰明。”老者平靜地說道，“我是想了無數年，才慢慢領悟的。空冥大帝應該沒有死，空冥大帝本人，應該也修煉了那個功法。”
“既然前輩明白，那我們何不聯手？”聶離試探地說道。
“聯手？”老者哈哈大笑了起來，“就憑你現在的實力麽？小子，你恐怕還要再修煉百年，才能到我如今的境界。”
“這可不一定。”聶離微笑著說道，“空冥大帝天賦卓絕，修煉了無數漫長的歲月，修為已經不知道到什麽程度了，光是靠實力與之對決，恐怕沒有絲毫的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