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沒錢的人嗎?”林凡感覺這趙向河不是很會說話,還有點膽小,不就是想拉自己入夥,以後出來安全許多嗎?
趙向河解釋道:“林公子,這並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對林公子來說……”
“好了不說了,這事情就不用提了,你說的這些讓我的內心沒有絲毫波動,也就是沒有任何誘惑感。”林凡擺手,不想在這事糾纏下去。
他如今在琢磨一件很複雜的事情。
撫州好像的確是不能待了。
他暴露了。
繼續待下去,也不會有任何收獲,除非有把握單槍匹馬跟九蟲幫拚了。
但這可能嗎?
要是那麽簡單就能將九蟲幫給覆滅,以九蟲幫的情況也挨不到現在。
可如果不將九蟲幫覆滅。
那他先前說的那些豪言壯語,不就是自我打臉嗎?
頓時。
他想到九蟲幫好像還有分部,倒是可以將分部給滅掉,也算是完成先前的豪言壯語。
趙向河有點悲傷,他被人給無視了。
楊武小聲道:“大人,我們還是快走吧,以防九蟲幫派人追來。”
“嗯。”趙向河點頭,隻能這樣,來撫州這一趟,嚇的他膽顫心驚,真的太危險。
“林兄,我們就先告辭了,此次恩情,來日在報。”楊武抱拳,鄭重道。
林凡笑道:“一路走好。”
很快,楊武兩人騎馬迅速離開,不敢在此地停留片刻。
“我總感覺他們兩個就是短命相啊。”風波流看著漸漸消失的背影道。
林凡道:“我說你行了唄,人家也沒得罪你,你老是說人家短命相幹什麽,像你這樣老是在背後說人家壞話,進賭坊能贏錢都見鬼了。”
“不信拉倒,說真的,你現在到底想怎麽樣?”風波流問道。
林凡道:“離開撫州,此處不宜久留,對了,我們的馬呢?”
風波流眨著眼:“不是你牽的馬?”
“我牽什麽牽,你看我這樣子的人,像是牽馬的嗎?”林凡無語,堂堂富家公子牽馬,你說出去都沒人相信的好不好。
隨後,兩人的目光看向周忠茂。
既然兩人都沒牽,那肯定是他牽的。
周忠茂憨厚道:“表哥,馬是我牽的,我們進入密道的時候,我就將馬留在外麵,是不是馬沒了?”
這不是廢話嗎?
肯定得沒了。
“沒事,馬出去散步,那我們就走吧。”林凡還能怪表弟嘛?怪誰也不能怪表弟,不就是馬嘛,有什麽大不了的。
風波流想說些什麽,可是卻發現林凡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好像是在傳遞著一種意思。
你敢說我表弟半句,砍你狗頭。
風波流無辜的很,我沒那意思。
林凡又看了一眼:沒那意思也別說話,否則就算你是那意思。
風波流:你那意思到底是什麽意思?
林凡:你管我什麽意思,反正不準你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