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是說不準,蹊蹺這詞不是白來的,他也是見證過多次。
“有是有這可能性,但這錢還是得還。”黃博仁道。
林凡道:“黃兄,我見你是生意人,想不想賺錢?”
黃博仁道:“想,但是這錢還是要還的。”
尼瑪的。
你這家夥就不能不說這句話嘛,誰都知道要還錢,但老是掛在嘴邊,可就沒一點意思。
林凡道:“我現在這裏,就有一門生意,黃兄願不願意試一試?”
“不願意,還錢就行。”黃博仁搖頭。
林凡有點心累,欠錢就得還,動手打人那還得了,站不住理,他是講理的人,豈是那些莽夫?
“那就沒得談了,你還是將他帶回黃家當奴仆吧,武道山也不用了,你這四千九百兩當打水漂去吧。”
既然這樣。
那肯定是沒得談了。
“等等。”黃博仁還是想將錢拿回來,先前說將對方弄到黃家當奴仆,肯定是虧本買賣,“你先說說到底是什麽生意。”
他深受家族生意經的影響,對賺錢的時機把握的很精準。
聽聽對方的理論,在考慮要不要實施。
林凡道:“你知道武道山為什麽會關門嗎?”
黃博仁一針見血道:“自然知道,招收的弟子太多,還沒有自己的產業,怎麽可能支撐得了弟子的月錢,武道山不關門,還能有誰不關門。”
“嗯,說的有道理,你知道我現在就是武道山新任掌門,準備進行改革,但缺少資金,我見黃兄也是聰明人,眼光自然也是獨特的很,如果是別人,我也懶得多說,因為他們不理解,不理解我的改革到底是什麽,黃兄,你能理解嗎?”林凡說道。
問題出現了。
黃博仁暫時沒回答。
他是喜歡被人誇讚的存在。
眼光獨特?
聰明人?
這說的的確就是自己,可要是自己說不能理解。
那豈不是說本公子沒什麽眼光,又不是聰明人。
不能這樣。
絕對不能這樣。
黃博仁點頭,“嗯,能理解。”
理解個屁。
真的,你特麽的倒是說是什麽辦法著,連辦法都沒說,就讓人理解。
無奈,真的很無奈。
林凡道:“黃兄何不如賭一把,武道山剛起步,也繼續資金注入,也許以後的武道山會成為方圓百萬裏第一大派,那時候,黃兄可就是大賺特賺。”
“你過來。”
這時,林凡朝著黃博仁身邊的奴仆招手。
那奴仆有點驚訝,但還是來到林凡麵前。
“我問你,如果讓你來給武道山投入資金,你願意嗎?”林凡問道。
奴仆道:“肯定不願意了,這麽虧本的買賣,誰願意啊。”
“嗯,你可以走了。”林凡道。
隨後,又有奴仆被喊來。
林凡還是問相同的問題。
就是讓他們給武道山投入資金,今後會有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