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滾燙的溫度碰上她的那一刻,春潮潺潺,她整個人哆嗦淩亂,咬緊牙關卻還收不住喉間的低吟和哭泣。
她雙手本能地繞過敖徹緊實的腰,一下攀在他寬厚有力的肩背上。
敖徹恨不能將她揉成一灘水,同樣是在碰上她的那一刻,身形一震。
他深喘了兩口氣,將那股想要狠狠占有她的衝動硬是忍下,不想弄疼她,要一步一步來。
可他對於敖寧的身體反應,卻是那樣的狂亂欣喜。
他吻著敖寧的耳朵道:“你對我有了感覺,身子才會有變化。”
敖寧茫然。
說著敖徹便循著那股濕滑,開始慢慢探索,頓時她皺緊了眉,臉上血色一點點褪了下來,開始發白。
她手指用力地從他背脊上的皮膚劃過,渾身繃緊,咬著唇道:“好疼二哥我好疼”
彼時敖徹將將打開她的身體。
她的身子確實太嫩了,骨節又太細了。而他又太勇猛,未經人事的敖寧很難容得下。就算身下再濕滑,那也很是艱難。
敖徹微抬頭,看著敖寧發白的臉,眉眼間俱是痛色。額角還漸漸沁出了冷汗。
她這般,敖徹怎還忍心繼續,一時停住了。
適時,扶渠在自個屋裏等了一會兒,絲毫不覺得時間過得慢,以為又過去了很久,便又在門外敲響了門。
這回敖寧整個冷卻下來,聽得清清楚楚。
她在聽到敲門聲時,又急又痛。扶渠就在外麵,而她卻和敖徹在裏麵這樣
扶渠還在門外問:“小姐,你醒了嗎?”
敖寧茫然無措地望著敖徹,開始退縮了,道:“二哥下次好不好扶渠來了,我該起身了”
敖徹幽幽盯著她不語,下一刻便俯頭吻住她,有些狂亂地激吻,吻到她喘不過氣,身下倏地一挺。
敖寧一口咬在敖徹肩上,嗚咽著叫道:“疼”
敖徹緩了片刻,才啞聲沉沉道:“既是不想我再來,那你勾我那麽緊幹什麽。”
敖寧絲毫沒意識過來,瞠了瞠眼,試探著將自己的雙腿鬆懈下來,無力地喘息著,望著敖徹的眼,深深淺淺地道:“可以等我下次做好了準備再來嗎?”
敖徹隻是深沉晦暗地看著她,不說話。
敖寧又顫顫道:“我真的會認真準備的”
終於,敖徹還是將自己噴張的攻勢一點點從敖寧的身子裏收了回來。可敖寧還來不及徹底放鬆,就又被他狠狠壓在身下。
敖徹的頭伏下來,靠在敖寧的頸窩裏,手掌揉著她的腰,揉得她背脊骨陣陣發酥。
他的吻,他濃烈的氣息,全都落在自己最敏感的頸邊。
敖寧咬著牙,仍是忍不住在他身下輕輕嗚咽。
敖徹的嗓音低沉沙啞不堪,道:“我不進去,將腿並攏。”
她這麽細嫩柔軟,這麽芬芳誘人,讓他熱血沸騰。
敖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她耳邊道:“這絕對是最後一次,我輕易饒了你。”
他身體這麽結實硬朗,和敖寧緊緊貼在一起的時候,敖寧能聽到他胸膛裏的心跳,能感受到他血液裏的脈搏跳動,能感受到他又硬又熱的肌理。
一個嬌媚柔軟,一個鐵骨錚錚,簡直是天衣-->>